1999年1月,北京迎來一年中最寒冷的時節。凜冽的北風吹走了十二月的積云,抬眼望去是一片清朗的藍天。明媚的陽光穿過銀杏樹和柳樹光禿禿的枝干,在中南海的湖面上映射出粼粼波光。這里曾經是歷朝封建帝王的行宮,如今成為中國政府的權力核心所在。
我第一次到上海是在2000年的10月。和平飯店里那支數十年來引無數聽眾為之沉醉的爵士樂隊讓我慕名而來。到酒店時已是晚飯時分,樂隊正在演奏《時光流逝》。燈影搖曳中,這座上世紀30年代風格的酒吧仿佛帶我回到了過去。那時的我,還未曾想過我接下來在中國的18年旅居時光可以用一個詞來形容——時光飛逝,而在中國,時光又似乎比其它地方的更為匆匆。
六十多年滄桑變化中,中非關系不斷發展,變得更加深刻和強大,形成獨特的伙伴關系,這種伙伴關系反映出中國在非洲日益深刻的影響力,并為非洲提供一種可能的替代方案,削弱西方國家權利體系和文化對非洲影響。正如我一直所重復的,從政治手段到經濟和文化手段,中國靈活地運用多邊外交方式,鞏固中國在非洲邁出的堅實步伐。
中國,作為非洲多個發展項目的主要資助者,應擴大投資和融資,幫助非洲提高保障糧食安全、增加原材料附加值、改善基礎設施、加強環境責任和提高非洲人民的生活水平的能力。
中國的改革開放政策不僅造福于本國人民,也讓加拿大人民從中獲益。
據預測,到2021年中國游客的旅游花費將達到4300億美元左右。未來五年,超過6.5億人次的中國人將出門旅游。目前,旅游業產值約占非洲GDP的8.1%,預計未來七年每年增長4.9個百分點。雖然亞洲國家仍然最受中國游客的青睞,但肯尼亞、摩洛哥、突尼斯和南非也變得越來越熱門。
非洲的命運既取決于其所能發揮出的能量,也取決于非洲國家在即將到來的北京中非合作論壇上的表現——非洲國家是否已經做好準備搭上中國這趟快車。
自從獨立的號角開始在非洲大地此起彼伏以來,中國一直為非洲提供重要援助,并與非洲國家合作增強其經濟和基礎設施,扮演著一名可靠合作伙伴的角色,以此回報非洲曾給予中國的外交支持。
把獨立后非洲經濟體納入西方控制的全球經濟圈,對非洲的發展貢獻無幾。相反,非洲國家匆匆出臺的大部分外來經濟政策反倒導致了更大的經濟問題。因此,我們不應該孤立地看待非洲的發展困境,而應將其置于奴役、殖民主義、新殖民主義和帝國主義,即權力喪失的大背景下。
中國提出的新發展模式讓中國的國內經濟轉型及其在發展中國家不斷增長的對外投資更加引人矚目。在成功實現擺脫貧困這一戰略目標后,中國提出了非洲及世界其它地區的發展中國家應對發展挑戰的新理念。
打破鐵飯碗中國改革開放的高潮發生在1998年3月22日,時任國務院總理朱镕基將其改革目標概括為“一個確保、三個到位、五項改革”。其中,“一個確?!焙汀叭齻€到位”旨在應對亞洲金融危機?!拔屙椄母铩眲t是市場和計劃措施相結合的產物,目的是利用行政計劃力量推動中國走向市場。
過去六年我一直在環游世界,但中國總是有一種特殊的魅力不斷呼喚我回來。我旅居國外的生活于2012年在西安開始,算起來我在這座城市斷斷續續生活了3年。我永遠無法忘記2012年初到西安時經歷的文化沖擊,后來我能夠分辨菜單上的漢字了,可真正的“沖擊”竟來自2015年我再次回到西安之時。
如果貿易戰從商品領域蔓延至服務領域,不論是硅谷抑或好萊塢都無法獨善其身。